容恒觉得自己像(xiàng )个白痴,明明被她耍得团团转,却还要为她而心疼。
听见脚步声,容恒才抬起头来,看她一眼之后,缓缓道:可以开始了吗?
大概一个小时后,门锁终于被重新安装了一遍,再开门关门时,已经恢(huī )复了从前的顺畅。
掐、拧、打、骂。陆沅神情依旧平静,仿佛是在讲述跟自己无关的(de )事情,拿我是私生女的事情羞辱我,在我吃饭的时候掀我的碗,在我洗澡洗头的时候故意用热水烫我,等等。
你确定会没事?慕浅凝眸看着他,你确定无论何时何地,你都能够保障自己的人身安全(quán )?
慕浅与他对视片刻,忍不住扬起脸来,在他唇角亲了一下。
陆与川仍旧是从容微笑(xiào )的模样,神色看不出一丝异常。
陆沅听了,点了点头,随后便站起身来,道:那我先上楼休息了,辛苦各位。
一瞬间,容恒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又被人重重捏紧了,那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又一次浮(fú )上心头。
他猛地清醒过来,拿起手机一看,看到了熟悉的电话号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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